。”
她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说有些酸腐文人无病呻y,如今才知是自己浅薄。
若真相思,要比那诗文上所说的更加深重。
宁怀昭的喉头滚了滚,薄唇微抿,却没有说话。
没听见他的声音,迟挽月忍不住开口问道:“阿昭有没有想我?”
宁怀昭还是没说话,心里忍不住的喟叹,他开始后悔了。
后悔前日,宁昀让他住进宫里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便拒绝了。
还是没听见他应声,迟挽月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向宁怀昭,手指不安分的去戳他的脸,不满的嘟唇:“阿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说心悦我了,如今怎么还羞于说想我?”
宁怀昭伸手把迟挽月的手握在掌心,声音依然嘶哑。
“听话,别闹,你约本王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说?”
迟挽月有些不开心,却还是依了他的话,开口问道:“裴彦昨日被关进牢里了,等他的母亲来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呀?”
宁怀昭挑了挑眉梢:“谁说他的母亲会来?”
迟挽月:“……”
她幽幽的抬手指向了宁怀昭。
宁怀昭轻笑,眼角泛了几分浅红:“本王瞎扯的,你也信?”
迟挽月猛的绷直身子,不可置信的开口:“怎么可能呢?你说的有模有样的,而且裴彦不是承认了吗?”
宁怀昭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事情不假,不过,本王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们。”
“啊?那……你打算告诉她们吗?”
他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迟挽月想了想:“老人家也挺可怜的,裴彦那样的人,估计为了攀高枝,处处隐瞒着,说不定都不跟家里联系了,反正他说的什么送书信,我不信。”
“而且就他现在这个样子,以后什么时候丢了命都说不准,裴彦这个人,野心重,肯定不会轻易罢手的。”
“若是我,我就告诉他母亲,人没找到,寄给他们一些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