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抱歉让你感到不安了。”
林双的嘴角抽了抽:这人真自以为是啊。
但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态度也十足诚恳,她再继续置气,着实有点像讨伐已读不回玩失踪的渣男友了。
嗯?她在想什么?
林双调出脑子里的无形之手挥散刚才的过度脑补,让话题正式回归工作本身,认真地问他:“你说没有见到郑阿姨,但你和珍姨保持着联系。珍姨告诉你郑阿姨人在哪里了吗?”
“嗯。”
没等他补全信息,林双眨了眨眼睛,确认道:“郑阿姨现在,人在七院,是吗?”
陈屿峤:“……”
他颇感意外,本来想好的说辞——比如“郑淑宜在珍姨的照料下养病,你们不要过于担心”之类,完全派不上用场。
他哑口无言的反应透露了答案。
林双继续问道:“陈屿峤,你不告而别单独行动,是不是……因为你还不太信任我?”
陈屿峤眼波震荡。
“原来是这样啊……”林双整个人松弛下来,靠上椅背抱起双臂。
半分钟过去,她朝他粲齿而笑:“我能理解。毕竟,我对你来说是陌生人,你也不知道我身为社工的实绩嘛。”
虽然曾经的“红月光”的不信任令她有点失落,但站在工作关系的角度,她的确是理解这种不信任的。
她做社工这几年,在为服务对象寻求资源构建支持网络的过程中,遇到过不少抵触者。有些人的不配合,表现得比陈屿峤的“车遁”过分得多。
至少,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因为不想处理母亲的问题才选择不告而别。
陈屿峤收住惊讶的表情。
林双语气真诚,他也有一说一:“不完全是这个原因。郑淑宜说不想见我,应该是真的不想见我。还不确定她轻生原因的情况下,我担心贸然和你一起去找她,会刺激到她。毕竟,我应该更了解她的性子。”
“唔……”林双应了一声。
确实,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