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好好说话。”
“主,主……二夫侍,您没事吧?”那小厮竟是连主子都不敢叫了。
“沈流!”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来,江寒卿哭得梨花带雨,更加好看了。
沈流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然后在上面挑了个空白的地方。
“啪——”
“妻主!”江寒卿想起自己回来的目的,把屈辱强咽了下去。
沈流:“啪!”
江寒卿嘴角都被打出了血,但他不能走。
“家、主!”
“说。”沈流这次倒是没打人。
“家主,宁海年幼不懂事,他不是故意的,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他这一次?”江寒卿不得不低头。
江家已经用尽了办法,那个往日里的怂包县令却始终避而不见。他们接到消息,县令府上来了位全安远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而那位大人物只肯见沈流。
他没办法。
“家主,寒卿求你。”江寒卿声音婉婉,凄切卑微。
论起能屈能伸能卖惨这一招,徐青跟江寒卿比起来简直就是孙子。
可沈流是重生的。前世她病重的时候,江寒卿跟那位表姐在她床边苟且,把她硬生生气得吐血,身子越发不好了。
后院这些夫侍,她最恨的就是江寒卿,因为她对他是动过真感情的。
沈流掩住眼里的恨意,她轻慢嘲斥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家主,寒卿求您。”扑通一声,他竟跪下了。
徐青跟玉莲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却没想到差点把自己吓个半死。
那个被妻主宠上天的江寒卿竟然挨了打,还下了跪,这,这怎么可能啊?
别人不提,就说徐青。
他虽为这府里的六夫侍,还有白管家做靠山,平日里连沈流的面子都敢不给,但他独独不敢招惹江寒卿。
至于玉莲,那是当初江寒卿不肯同沈流亲近,所以买进来替宠的淸倌儿。
这两人出身低贱,住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