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江家的家教吗?”
江宁海活了十几年还从未挨过打,他恨极了沈流,当即凶戾的骂道:“姓沈的,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竟然为了一个贱民打我?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我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否则我就让我哥休了你!”
“休我?”听到这话不止沈流笑了,周遭围观的百姓也跟着哄堂大笑。有那看不过眼的出言讥讽道:“江小爷,你哥只是一个小小夫侍,只比奴仆高那么一丁点。沈小姐若是不高兴了,可以随意把他发卖送人,你竟蠢的连这都不知道。”
江宁海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他当然知道堂哥是夫侍,但沈流的正夫被厌弃多年,府里府外全都默认了他哥就是正室。
“我之前就听说这位江小爷不学无术,蛮横娇纵,没人敢上门提亲,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脾气这么差怪不得嫁不出去,这样的夫郎给你你敢要吗?”
“我不敢,而且人家江小爷也看不上我啊。”
“闭嘴!你们这些贱民丧犬统统给小爷闭嘴!”江宁海疯了似的大骂百姓。
沈流见他如此不知悔改,直接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嘴上。
“啊!”
一声惨叫后,江宁海瘫在了地上,他双手捂脸的哀嚎道:“沈流,你给我等着!我要把这些贱民全都杀了,他们都是被你害死的!”
大周律法严苛,贵族极少会欺辱百姓,但也有例外。
安远虽然富饶,但距离都城甚远,在这里县令的话都不如几大世族放屁管用。也就是近几十年商人地位崛起,才让沈、孙、王三家得了些话语权。
真论起来沈流确实不怵江宁海,但百姓们怕,许家也怕。
许年知晓此事难办,他不想给表哥和嫂子添麻烦,于是咬唇上前道:“江公子,我答应你绝不会嫁进王家,请你不要再迁怒旁人。”
怎么又扯出来一个王家?沈流一脸莫名。
顾景恒附过去低低解释了几句她才明白,原来这许家虽然寒苦,但是多出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