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相比之下,孙秀娥可聪明多了。
沈流没打算闹出人命,于是示意顾景恒把人放了回去。
王春淼已经哭成了泪人,既是疼的,也是羞的。她丢了这么大的脸,事后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就是沈流的目的。
三个月之后,那小贼儿就会来夺她的身子,所以她不但要败家,还要树敌,最好把整个大周的权贵都得罪个遍。
沈流越想越觉得高兴,连知道王春淼又在沈家铺子里砸了一万两后,她都没生气。
但偏偏有人不长眼,要逼着她发火。
“主子,那边不肯放小少爷回来,说是……说是他们只认白管家的手令。”沈风一字不落的复述道。
“好好好。既然如此,我就亲自去接。我倒要看看,这族学到底是我沈氏的还是她白家的!”沈流着实是动了真火。
他们沈家人丁还算兴旺,除了她这个女儿外,爹娘还生了三个儿子。她上头两个哥哥已经嫁了人,家里唯余一个幼弟。
上辈子她这兄弟三人的结局都不太好。
大哥嫁进了世家大族,因着性子柔不爱说话,经常被妯娌欺负,一开始他的妻主还肯护着,可后来沈母失踪,那渣女就变了脸孔,酒后动辄打骂,生生把她哥蹉跎死了。
二哥虽嫁给了青梅,上头却是个继娶的公公。一顶孝道的帽子压下来,小两口硬生生被逼着一起跳了河。
幼弟最惨。少年时期被白管家送去了族学,明着是念书,暗地里却是打着让自家子侄“近水楼台”的主意。以奴觊主是死罪,可那占了她身子的小贼儿贪酒好色,竟当真答应了。
沈流心中懊悔不已,所以在处理掉府里乱七八糟的人事后,他立刻派人去接幼弟回来。
只是不曾想那白家人如此胆大妄为,她沈流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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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县郊外的一处庄子里,瘦得皮包骨的少年正蹲在田里拔草,在他对面树下坐着几个村妇。
为首那个最胖,她捧着蜜饯一边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