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抓住男人的手,换了一匹马,一边前行一边道:“我没事,你可有受伤?”
“区区几个小贼,怎能伤得了我?”言语间尽是潇洒自信。
“那是自然,你可是我沈流的夫郎!”
两人低语几句,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此时的城主府周围都是人,他们穿着官府的衣服,但行事做派明显不是官兵。
“确是山匪无疑,那领头的是许云的心腹,看来传闻不假,她的胆子比老鼠没大多少。”沈流讽刺笑道。
顾景恒面沉似水,低头依偎着女人道:“是啊,谁又能想到胆小如鼠的老实村妇,竟然是威云十八寨的大当家的,还能凭借一己之力同时干掉知府和守备,彻底掌握住云川,做上了此地的土皇帝。”
这些具体的消息都是王构提供的,他虽然因为爱人被抓,投鼠忌器,但一直没有放弃反抗的想法。
“主子,许云封死了进出的其他门,只留眼前一处,我们要怎么进去?”王构急急询问道。
沈流微微一笑,“当然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她牵住顾景恒的手,然后大摇大摆的催马走向了守门之人。
“大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滚!”对面有女人轻蔑大骂道。
沈流不紧不慢的勒了一下缰绳,“我乃一品阁阁主,还不让许云出来见我?”
一品阁这三个字犹如炸雷一般响在夜色里,顿时有人上前恭敬道:“你可有凭证?”
沈流掏出怀里的一块牌子甩了过去,“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是,是真的。”
传言一品阁的阁主令是用整块朱色暖玉做的,天下仅此一块,绝对没有造假的可能。
“您请稍等,小的这就是回禀城主。”
既是做山匪的,怎么会不知道一品阁的名头。在他们心里,阁主这两个比知府都要管用。
没过多久,就见府门口灯火通明,一个年过五十的妇人被人簇拥着走了出来,她未见人就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