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何必跑回时家那个烂壳子受那种傻逼气,不值得。”
时砚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变得很冷:“不需要。”
年轻男子深呼吸一口气,知道他的性子,跟他争辩也争辩不出什么好结果来,又恢复了一副插科打诨的模样。
“好好好,那我就暂且帮你打理着吧,不过这么大一店面,我得涨工资啊。”
“毕竟我每天兢兢业业的在认真管(泡)理(妹)酒(养)吧(鱼)!”
“你看,我都受伤了,这得算工伤商啊。”
说着男人抬起手掌,露出大拇指靠近指甲盖一个大概一毫米的伤口。
其实是他拔倒刺太用力了。
时砚:“……”
年轻男子眼珠子又滴溜溜一转:“诶,我刚可看见了啊,你身后跟了一个妹妹。”
“那妹妹谁啊?长得这么正点,嗯嗯?”
时砚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
年轻男子立马脖子一缩:“OKOK!我不问我不问。”
他做了一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但是我这里有个视频,你应该会想看哦,关于那个妹妹的。”
他找到相册,翻出了酒吧大门内的监控,调到了倒放。
正是盛鸢进门被拦的那一幕的画面。
时砚侧头看了一眼,低沉的声音听不清什么情绪:“我不想在京市再看见这个人。”
年轻男人内心哦豁了一下。
惊觉到少年那股冰冷又杀伐的气息,竟然恍惚得让他感觉回到了几年前。
在时砚拉开门离开前,年轻男子还是没忍住:“阿砚,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算我求你了行吗。”
“因为那个经纪合约的事情,电话打我这儿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插手你的事,所以你只要吱一声,我立马替你解决。”
少年手掌搭在门把手上面,侧脸很冷。
“不需要。”
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