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朝着宁缺笑了笑「好了,麻烦你了。」
「不麻烦,你先吃东西。」宁缺笑道。
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醒来了,许少从昨天开始,整个人散发着冷意和危险,要是她再不醒来,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失控!
那是他没见过的失控和恐怖!
这都与她息息相关着。
宁缺朝着温情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病房。
许渡扶着她坐了起来,给她捏好被子,端着白粥,温柔地吹着热气,喂到她的嘴边。
温情没有胃口,嘴巴淡而发苦,但看到他这,没有拒绝,张着嘴巴,小口慢咽地喝了半碗下去。
「好了,吃不下,我们不吃了。」许渡先妥协了,见不得她苦着张苍白的脸,狐狸眼带着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模样。
温情笑了「哥哥最好了。」
笑容甜美,眼眸发光。
许渡放下餐盒,拿了餐巾温柔细致地给她擦着嘴巴「你啊你」
总有办法让他妥协,让他甘之如殆,弃之如履。
有点痒,她躲闪着,抓着他的手臂,像个小猫一般怯又窃窃地蹭着他的手,笑
靥如花,灼灼其华。.
宁缺是个非常机灵的人,看着病房里面和睦融入、情意深深的画面,其他人进入,就是破坏。
所以他私心地给他家少爷争取着与温情小姐独处的时间,等他们你浓我依,你喂我吃吃完过了半个小时,才电话通知温父和温母,温情醒了的信息。
两人听了高兴地嚷嚷着打车,收拾东西要过来,宁缺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
次日一早,各项指标都达标了,医院就放人了,温情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许渡的手臂,要回家,还说让他爸爸给他最好吃的给他吃。
医院和温情家一南一北,走了钟就到了,但许渡硬是把医生的嘱咐转换成别样,走路会累,太阳太大,会把她晒坏,不利于她的恢复。
所以宁缺办理好出院手续,就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