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那意味着我们可以不穿那些礼服吗?”安德烈比较关心这个问题,尽管礼服让他看上去更加体面漂亮,但他更喜欢自由。
“可以。”安娜宽慰这个男孩儿。
安德烈低头琢磨了一下,然后耸耸肩膀:“那我觉得那应该不错。”
“别忘了要给阿列克谢准备礼物。”安娜对两个男孩儿说,“这是给他提前办的生日宴。”
“没问题。”两个人异口同声,而且显得有些雀跃。
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们不经常被允许自己去准备礼物,除了给他们彼此。因为任何邀请了一个家族的宴会,都不单单只是私下里赠送礼物这么简单。
大人们会挖空心思在这些礼物上做文章,而收到礼物的家族也会根据这个来决定对待另一个家族的态度。
所以每一次参加宴会都让安德烈感到厌烦,查理虽然不像他这么乖戾,却也希望可以变得更自由一点。
“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先不要告诉他你们会送他什么。”安娜笑着说。
“明白!”又是异口同声。
所以,在阿列克谢从卡列宁的书房里出来后,他敏感得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却又没办法马上知道。
“过来,阿列克谢,我得把生日礼物提前给你。”安娜招呼少年过来。
“我们也想看。”安德烈说,然后加了一句,“可以吗?”
“可以。”安娜对安德烈说了请求的话语,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他们去了二楼的主卧室,安娜把衣服拿了出来。
“试试吧。”她说,然后把安德烈他们带走。等他们重新进来的时候,阿列克谢正在扣紧袖扣。
那是一套十分体面的西装,但同传统西装不太一样的是,银鼠色的光滑面料让它看上去不会过分庄重。一套的西装马甲收紧了腰部,勾勒出少年人纤细挺拔的腰身。
阿列克谢站在靠窗的地方,午后的夕阳倾斜下来,柔和地抚摸着他的金发。连那些空气中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