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想跟着你去法国。”
“我明白了。”
接下来,餐厅里再次恢复寂静无言,但这次安娜不再觉得有些尴尬了。
格拉乔夫准时过来了,他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头棕红色的头发还没有花白,样貌周正,看上去十分和蔼。
他的确是一位亲切的医生,给了安娜一支用来涂抹的药膏。
在医生走后,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卡列宁问:“需要我叫安奴什卡吗?”话音落地,那支药膏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也是恋爱必修课,增加接触,彼此熟悉,然后……”她没说下去了,只是低着头笑。
事后,在最后和管家交代了几句,转身准备登上马车的时候,卡列宁瞧见那位正在马车边等他的人,尽管依旧是冷风,和着十一月的寒意,但却仿佛春天已经提着蹁跹的裙摆过来,在这片大地上留下了希望的种子,只等着来年花开。
他结婚了,而结婚的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