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又有九州强敌在侧,实无力东顾;只是六角家已亡,织田军侵入畿内;而三好家却还在自相残杀,恐也时日无多了,终究需要未雨绸缪。”
惠胜似乎对惠琼说的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他见胜心与胜正两人的打斗已经停止,向自己走来。
“老师。”
“老师,胜心师弟的兵法已在我之上了。”
两人乖巧的对惠胜行礼,惠胜含笑轻拍胜心的肩膀:
“兵法虽强,但却难敌人心,望你日后多参禅悟道,方能克制心性。”
“是,弟子知晓。”
惠琼见此,只好尴尬的站在一旁,但是脸上却不敢对惠胜有丝毫不满。
“嗯,此乃惠心大师的高徒惠琼,快见礼。”
“见过师兄。”
“两位师弟大才,乃我佛门幸事。”
“师兄谬赞了。”
胜正与胜心再次客气一番后,胜能拉上胜心离开,他知道老师一定有正事要谈;果不其然,片刻后惠胜把惠琼带入了茶室,不知道会谈些什么。
胜心却在心底想着惠琼,这个名字怎么有些熟悉?想不起来便不再多想,在打水将自己冲洗了一遍之后,与守值的僧人通融(给钱)一下后,换上短褂戴上头巾,别好太刀便从小门出寺。
一路上随处可见衣不蔽体的难民,尤其寺庙周围居多,除了特定的日子,寺庙会布施外,其他时候这些人只能自生自灭;因为随时都有全副武装的僧兵巡逻把守,这些难民也不敢造次;佛门不杀生,可没说不杀人啊!
胜心在有了小半时辰,再转过两条街道后,这里的情况稍微好了一点,至少这里还有些烟火气;他在一家名为新宫屋的卖酒铺门前停下,然后走了进去。
“头领,你来啦!”
“嗯,叫恶八郎来见我。”
“喔,他在海蝶屋,我去叫他。”
胜心径直穿过正在蒸米的中庭,走进一个独立的小房间;解下头巾跪坐下,自顾自的喝起了酒,偶然看到了放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