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蜕成不为人知的苍白。
今晚想杀她的人,就是她身后好心的郎君。
一动不敢动地的坐在床边,她生怕露出一丝破绽。
长长的睫毛颤动掩下,她微转过头,背对着身后针刺般的视线。
空气变得稀薄,玉微有些喘不过气。
“啊…”一声尖利的女音吓得草木皆兵的玉微脸色白了又白。
绒花猛地坐起身,神色惊恐,在瞧见她时,愣了愣,傻愣愣地道:“姑娘,你也死了吗?”
嗓子像是被堵住,玉微艰涩道:“我们都没死。”
“是这位好心的郎君救了我们。”
强压颤栗,玉微扭头冲他一笑,他微微颔首。
一双粼粼的美目盛满了感激,她道:“打扰许久,侍女既已醒了,那我们便告辞了,它日必然登门道谢。”
他从鼻尖挤出一声温和的回应:“嗯。”
绒花尚有些精神恍惚,她不敢在此多待,搀扶着绒花回了隔壁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