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不低!”
边上一位龙套听到两人交流,他神神秘秘地凑了上来道:
“我和他一个学校的,我可是从班主任那里听说了,咱们市的这位第一虽然才是光烛境,却已初步领悟了剑道领域的雏形!
假以时日,很有可能在二阶这一阶段,就能真正掌握剑道领域的力量,此等天赋,恐怖如斯啊!
只怕这一代学剑之人,都要一辈子处于他的阴影下了,唉。”
摇头晃脑地感叹完,他视线微抬,打量到方清然身后斜负交叉的剑柄,面色稍变。
当着一位修剑人士,说对方这辈子注定不如人,要给压着,多少有些不妥。
隐晦得打量了几眼方清然,他斟酌了一下用词:
“兄弟,我刚就随口一说,你也别往心里去,咱这扮相一表人才的,或许现今略输一筹,但未来还很漫长,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啊!”
“嗯,他确实未来可期。”
方清然以前辈的口吻颔首表示赞同。
两方无言。
内外区交界口,季怀安面色淡然,丝毫没有在意后方人群对自己的探讨。
无非全是些溢美之词,天天听,月月听,年年听,他早就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不过,这很正常,谁让他是天赋第一的剑道天才呢!
他也不想听,奈何实力不允许啊!
潇洒的一拎酒葫芦,仰头豪饮一口里面透心凉的雷碧,他抹了抹嘴,剑匣震动。
砰!
剑匣轰然爆开,四分五裂,一道流窜的红光,落入季怀安手掌。
方清然看得眼一瞪。
倒不是惊讶于对方的这一手操作,纯粹是他心疼到滴血。
据他所知,他装载即墨的剑匣,单个价格就达到了千元以上,看那个剑匣的材料和外绘纹理,价值肯定是只高不低!
就这炸一下,没准大几千上万就出去了,他心疼啊,看得心在滴血!
手掐剑指,另一手执剑,季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