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本馆修炼的功法《木华剑经》,一同教授给他。
而昨天,我又一次从我的大弟子口中,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就在我疑惑,两者间是否有所关联时,方先生您,联系了我。
哈哈,想不到两者竟是同一人,而且,还是一位年仅十七岁的高三年级学生。”
方清然刚要自谦几句,聂文远再度开口:
“请恕我直言,我恐怕没有资格教导方先生您。”
“???”
方清然连敲出好几个问号。
这意思是不带他玩?
那他今天不是白来一趟了?
“聂某只是在超凡的道路上走得略早了些,剑道方面有何资格教导一位同样掌握了领域的高手?
说是交流还差不多。”
一股无形的波动以聂文远为中心拂向四面八方,他从怀中取出一柄数公分长,通体雪白的白玉小剑,面色格外郑重:
“我没有资格教导,但既然答应了陆教师,也不可能让方先生您空手而归。
这柄白玉小剑,是我离开天枢市,拜别师父前,从师父那里得来之物。
它蕴藏着师父的一丝剑意。
可惜,我纵然日复一日的钻研,却是难以从中悟出任何与剑道相关的东西。
我想,这不单单是天赋的缘故,或许是这么多年下来,我的心中,出现了比剑道更值得珍视的存在。”
轻柔地抚摸了下身上的古典长衫,感受到绣线与指尖的触感,他脸上的神情,从遗憾,渐渐转变为一抹洒脱:
“或许比起和我一同腐朽在灵柩中,把它赠予方先生这样的年轻俊杰,才是对它最好的交代与归宿。
但在赠送之前,请问……”
这一刻的聂文远,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眼中精光四溢,锋芒毕露:
“能否恳请方先生,让聂某见识一下,您的剑道领域之力?”
道路两侧草地像是被一股无形力量压弯了腰,假山前小湖湖面荡开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