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看着若有所思的秦淮茹,心里不住冷笑,这个秦淮茹真是把吸血鬼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过一个照面,就把算盘打到了自己头上,估计这朵白莲花是想把他当成傻柱那个大冤种一样坑了。
呵呵,他倒是要看看是谁坑谁。
秦淮茹不知道江哲知道她所有的老底,连她什么打算斗一清二楚。
她脸色白了白,硬是凭借着精湛的演技稳住了表情,找回了自己的夹子音道:
“江老师,你误会了,你不要听院里的那些人乱嚼舌根,我和傻柱没什么的,他就是人好,平时对我们家帮助挺多的。”
秦淮茹说着摸了摸眼泪,一副十分委屈的说道:
“您刚来还不知道,我们家,日子过得实在是艰难,
我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家里大大小小五口人......”
江哲才没有心情听她这些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她爱演戏是她的是,想强征他当上阵当演员,那就看她有没有那本事儿了。
江哲把半开这窗户完全推开,拿着棒球棒,把窗下的炕敲得“砰砰砰”响,冲着还在期期艾艾地说着她怎么样怎么样难的秦淮茹道:
“来来来,你站在外面说多不合适,要说来这里说,这长夜漫漫的,最适合说故事了。”
秦淮茹又一次惊呆了,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地看着江哲,她不相信这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老师说出的话,连车间里的那些揩油的工人都没有说过这么直接的话。
这,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把她都整不会了。
秦淮茹毕竟还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这么多年大戏不是白演的。
她长长的抽噎了一声,神情哀怨地看了江哲一眼,凄凄惨惨戚戚地道:
“看来,江老师对我的误会很大,我,我,我虽然是个寡妇,但是我并不是那样的人儿,你误会我不要紧,你不能误会咱们这四合院邻里邻居的......”
江哲不耐烦的打断她,拍着窗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