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找机会骂她,忍了忍,问:“我的意思是,您与我爹有过交集吗?”
“他把我关进来的,你说呢。”魔修反问道。
那就应该是深仇了,可眼前的男人却能和她和平相处,又让人不理解了。
因为此地没有灵力,阿寻第二天就不得不沉睡了,敖天也因为无聊总在犯困,此刻就窝在角落睡觉。
现在虞徽只能和眼前的大魔头说话,魔修问她:“那么多天了,怎么还没人下来找你?”
虞徽神色平淡:“我在蜀山没有好友,平时也没有长辈管我。我下来这段时间,估计都没人会发现我失踪了。”
魔修冷嗤:“蜀山这群人的毛病还是和以前一眼。”
看来不止对夜无尘,对蜀山剑宗也有偏见。
虞徽默默记了一笔。
“不过不止蜀山,哪都一样。”男人回忆起什么,懒洋洋的说:“天上掉下来一块石头,不管砸在哪,都能砸到一群蠢货。”
虞徽想起不明真相盲目怜悯柳筎笙的蜀山弟子,深有同感的点头:“您说得对。”
大概是有相似的经历,两个说着说着比一开始随意了不少。
“你问你爹娘?他们是修真界唯二两个说得上高洁的修士了,他在的时候,蜀山弟子都以守护苍生为己任,在魔兽战场上提到蜀山剑宗谁不敬佩?”男人靠着镇魔碑回忆起曾经的事,跟虞徽说了很多关于虞不疑二人的事。
“他们夫妻二人每次出行,如果遇到有邪祟作乱,不管如何都要去镇压收服。我记得有一年妙音宗设宴邀请,到了妙音宗地界他们遇到一个红衣怨鬼,宁愿耽误时间也要度化。等妙音宗的宴会都快结束了他们才到,一来就提怨鬼的事让妙音宗主少弄些虚的多做事。当时妙音宗主脸都绿了,连忙承诺加派弟子去除祟他们才入座。”
“还有,世人都想拜入他门下,但做了他的弟子才知道有多难。别看夜无尘现在风光霁月的,以前他没少被虞不疑安排的历练整得灰头土脸……”
“据说有次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