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个和尚围绕着老方士摆出来的阵型心中诧异,“这是演的哪处?”
“这些老秃驴谁搞过来的?”
李重润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痛恨这些死秃驴,满嘴的仁义道德,阿弥陀佛,干的都是鸡鸣狗盗之事。
上班穿袈裟,下班泡酒吧,方丈主持满嘴渡你渡我渡他,三十万人的灵魂还在空中未散,这些死秃驴能渡了谁。
打着感化人心的幌子,欺骗善良人,想到此处李重润的牙就恨的牙痒痒。
左卫将军感受到李重润全身充满杀气,心中不解,“邵王殿下这是怎么了?还从未见到他这样过。”
对于杀气感知,左卫将军比任何人都清楚,刀尖舔血的人最清楚杀人的状态和决心,就是李重润现在这样。
“殿下,这是在祭窑。”左卫将军迅速上前,按住李重润因愤怒而不断颤抖的手臂,“殿下,殿下!”左卫将军见李重润双眼充满血丝,如同愤怒的豹子要将那些人撕碎一般。
听着左卫将军的呼唤李重润在愤怒的临界点抽离出来,喃喃道:“祭窑?”
“是的殿下,所有窑口开窑之前都要祭拜窑神,保佑窑口能烧制出精品,咱们这琉璃窑是第一口烧纸琉璃的窑,所以祭窑更要重视。殿下你看这场面要是不够,我让左卫的兄弟把神京所以唱文戏的戏班都“请”过来,肯定给您办的风风光光。”
听着左卫将军的话,李重润心中一阵无语,这话语间哪是祭窑?怎么感觉像是送走自己?
还风风光光,也不知道这货脑袋里面都有些什么词。
按照武周朝制,戏子的地位,还不如工商阶级,亏左卫将军能想出这风风光光的方法,总感觉这货没安好心。
幸亏他没说再找几个死秃驴,要不然非要闹出人命不可。
老方士看着赶过来李重润从包围圈走出来,“师尊,可是什么事情耽搁了,等他们念完经文就可以烧窑点火,还需要您将第一把火放入窑内,再有众人依次将火放进去,让窑神食万火,保佑窑口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