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城西郊。
陈家村。
一座平平无奇的田庄前。
“这里吗?这里不是陈老爷的产业吗?怪了,陈老爷一直把田产看作命根子,居然舍得卖给外人?!”
曾唯儒拄着一支竹杖从一辆驴车上下来。
“草盟?这是什么意思?”他实在看不懂庄园外面的招牌是什么意思。
接到消息的朱常洛在马掌柜的陪同下朝着他走了过去。
马掌柜开口介绍情况:
“曾夫子,这里以前是陈老爷的产业,但现在已经被这位骆先生买下来了!”
朱常洛笑着对曾唯儒点了点头,
并没有为他解释“草盟”二字的意义——
落草为寇,歃血为盟!
这当然是用来忽悠系统的啊!
既然是造反根据地,自然得有个符合身份的名字!
当然,也只是名字罢了!
曾唯儒瞥了朱常洛一眼,看来是个故作高深的暴发户!
不过,对方的年轻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骆先生,您如此年轻,这就要开设族学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他这辈子,最拿得出手的优势就是会考学了。
在他打掉学生的门牙前,漳州各大家族也是争相邀请他为族中弟子讲学。
“不过,丑话咱说在前面,不安心听我讲学的学生,不管他地位多高,老夫照打无误!”
这个夫子,脾气还真爆!
这样的人,正合我意!
朱常洛看向曾唯儒的目光越发满意,有这种强硬的老学究坐镇,就算他不在,也不用担心那个王慕文又起反心了!
不,还不光是王慕文!
“曾夫子,我们这并没有设置族学。”
不是族学?
曾唯儒诧异的皱起了眉毛。
难不成给他一百两银子,只是让他给一两个学子搞一对一?
朱常洛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