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银子付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买解药的银子这事,时大夫人并没有隐瞒,府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各房见时大夫人主动出了这笔银子,都没说什么。
之后见时大夫人还让时芙琳罚跪祠堂,才纷纷上前劝说。
“马上就要过年了,干嘛这个时候罚孩子?”
“琳姐儿已经知错了,大嫂就原谅她吧,天寒地冻的,别把膝盖给跪坏了。”
时大夫人不为所动,足足让时芙琳在祠堂里连着跪了三天才作罢。
“听说大伯母很疼七妹妹的,没想到这次居然罚得这么重。”
在祠堂里跪三天,一想想时定浩就觉得膝盖疼。
时芙昕淡淡道:“人嘛,只有割了自己的肉,出了血,才会知道有多痛,才会长记性。和二姑姑相比,大伯母还知道自省,算不错了。”
对于这事,时老夫人并没有什么表示,不管是大夫人私掏腰包出银子,还是罚跪时芙琳,都没说一句。
众人觉得,这次的事,多多少少都和懿桂院有关,还差点良成大祸,时老夫人、时老太爷该对时正和一家心生芥蒂了。
可是谁知,老夫人、老太爷态度并没有改变,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往年间,进入腊月二十之后,登伯府大门的人就开始少了,除了几家比较近的姻亲,几乎不会有其他人上门。
冬猎时,时芙昕得罪了楚曜;之后出了武安侯府以及南和伯府家的姑娘差点香消玉殒的事,本以为今年伯府会更冷清,谁承想,情况却悄悄相反。
门房这边,一些好久都没有来往的人家居然递来了拜帖。
对此,时家人是既激动,又莫名其妙。
只有时老夫人和时老太爷心里明白,是六孙女在皇上明前提起伯府,让武昌伯府再次进入了各家视线。
看着递来拜帖的人家,时老夫人有些沉默。
这些人家在朝中的职位要么不高,要么没实权,都是些远离朝堂中心的人,估计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