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多次邀你一聚,你却百般推脱,今日却又不请自来了,可是为哪位好友有要事前来?”
上官律一摸长须,笑着说道:“穆兄说笑了,之前愚弟的确是脱不开身,今日前来确有紧要事。”说罢,便要向穆子玉介绍亦天航等人,却被穆子玉打断:“不必劳烦贤弟,待老夫猜来。这位剑眉星目、面色坚毅的年轻人便是风石堡用计大破蛮军的青年才俊亦少侠,旁边这位龙睛虎眼、相貌堂堂的好汉应是东海帮邢当家的,嗯?只是不知这一位满面红光、颇为富态的贵客是何方人物?”
上官律听到此话,便示意亦天航回禀,亦天航起身一施礼,说道:“拜见穆将军,后生晚辈正是亦天航,承蒙将军夸奖,汤廷山一役全赖风石堡猎户倾力相助、驻防将士舍命死战,在下实不敢独自居功。旁边这位便是邢宗良,另一位是我与邢兄游历途中结识,之前乃是唐门管事,现今已脱离唐门,名唤余巳仁。”待亦天航说完,邢宗良、余巳仁起身行礼道:“邢宗良(余巳仁)拜见将军。”
穆子玉轻呷一口茶,说道:“三位侠士不必多礼,请坐。时隔半年多,老夫还以为亦少侠闲我这庙小,不愿前来,不过老夫近日听闻亦少侠与邢当家的相助刘卿元,也算老怀甚慰,不愧是本将看中的人,竟敢与唐门这蜀地第一大派为敌。”
穆子玉说完又看向上官律,说道:“贤弟来此,有何要事?府外那阵仗可不小啊。”
“穆兄言笑了,愚弟所说之事,只怕以穆兄才智早已了然于胸,便是那绝刀门与唐门一事,这两派之事往小里说关系到西南武林安定,但若是局势控制不住,只怕影响蜀地安稳,还往穆兄能从中调和。”
“贤弟不愧青松君子之称,不入朝为官为百姓造福实是可惜,但这江湖门派争斗,愚兄我实在是不便插手,我大齐律令,为官者不可与江湖人勾连结党,一经查实,轻则罚俸丢官,重则人头不保。”
“穆兄言重,此事并非与谁勾结,只需依愚弟之计,便可暂且化解绝刀门与唐门的恩怨。”上官律继续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