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问招银:“今天你娘喝水吃东西没?她不舒服,到底有多久了?”
这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这一两天才发展起来的。
招银声音都透着一股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舒服的。但我娘吃不下去东西。也喝不下去水。”
程万里给招银娘诊了脉,看了舌苔,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张司九也诊了诊脉,发现脉搏跳动很快,却有些虚弱无力,好似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一样。
程万里看一眼张司九,轻声道:“我只能开个药方,至于有用没有用,已经不是我能管的了。”
张司九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程万里的意思:他救不了招银娘,招银娘这个情况,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她皱眉,忍不住问:“就没一点办法了吗?”
程万里摇摇头:“到了这个情景,只看运气。”
死了,那就是命数尽了,没死,那就是命不该绝。
程万里也不用写,直接就说了几样草药:“马齿苋、鱼腥草……三碗水熬成一碗水,趁热喝下去。每日五次,三日后如果好转,我再来诊治。”
顿了顿,他补上一句:“若是患者想吃什么,便尽力满足吧。”
听见这句话,招银整个人都呆住了。
张司九也是有些无言:看来……这句话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很适合在这种情况下用。很委婉的让病患家属知道病患的情况。
但虽然程万里已经下了论断,张司九想了想,还是叮嘱招银一句:“用艾叶熏一熏屋子,重新换过床单被罩,棉花被芯也在太阳底下晒一下。然后用青蒿熬一锅水,给你娘擦身,冲洗一下伤处。”
招银懵了一瞬:“伤处?我娘没受伤啊——”
张司九:……“就是生孩子的地方。”
程万里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追问一句:“为何要冲洗?”
“伤口处如果太污秽,也很容易伤口溃烂。妇人产子,伤看不见,但我想道理都是一样的。冲洗干净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