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程万里锤了锤胸口,痛心疾首:“但凡当初那个人给我说起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打死我我也不来!”
本来想偷师,或者看看是不是好苗子收个徒弟,结果呢?倒像是自己撞上来给人当徒弟的!天天被堵心不说,还要被嘲讽!
张司九语重心长:“老程啊,人要看开点,这个世界上,最缺的就是后悔药了。”
老程不说话了。扭过头不想理她。
张司九愉快地笑了:老程真是个好同事啊!一个科室里能有这样的同事,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过,也不能总开玩笑,张司九说起了正事儿:“老程,你觉得梅子到底有没有消渴症?”
“应该是有的。”程万里说起正事儿,顿时一扫哀怨,神色肃穆起来:“我也看了,她那尿桶旁边的确有蚂蚁,而且还有蚂蚁往里头爬。应该是尿有甜味的缘故。除了消渴症,几乎没有别的病会有这样的情况。”
“从脉象上看来,的确也有这样的症状,但应该不严重。我开的药吃上几天,看看情况会不会好转。”他有些忧心:“梅子这么年轻,如果真有了严重消渴症,怕是影响寿数。”
张司九觉得还是妊娠导致的,所以比程万里乐观一点:“我觉得是怀孕造成的。她孕期吃得太过油腻和精细,又怕孩子出事,不怎么动弹,所以慢慢就成了这样。现在孩子生下来了,她应该能慢慢恢复。只不过下一次怀孕,肯定就必须早早注意这个情况。以免再次复发。”
程万里有些唏嘘:“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留下梅子,还会不会有机会再来问诊了。”
张司九轻声道:“该做的,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剩下的事情,就和咱们没关系了。”
医生管的是病人的健康和生命,却管不了别人家的家长里短,人生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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