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大半,此刻手下不过万人之众,又兼守土之责,怕是有心无力!纵使发兵北上,区区几千兵马对上那势大的周国,恐也无济于事!
不瞒留守,在下金陵此行,便是奉了大帅之命,请求朝廷准许武平扩军一事!”
见许匡衡顺手从怀中掏出一份信笺,周宗犹豫地开口道:“许长史,可否让老夫看看?”
许匡衡笑着递了过去:“周留守请便!在下未及送呈枢密院,此信正巧还未封口......”
交谈已久,许匡衡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转头示意,一旁的婢女连忙上前添了茶水。待周宗细细阅读了一番陷入沉思后,许匡衡当先开口道:“周留守,大帅在信中已说得明白,我武平扩军实属不得已!南北皆敌,无兵难行,空手难敌白刃啊!”
瞧着许匡衡不慌不忙的模样,周宗心里似乎有了些许盘算,沉着地说道:“李郎乃老夫贤婿,自家事自家办!扩军一事便交与老夫罢!”
许匡衡淡淡一笑,接着拱手问道:“周留守,大帅军令,命在下务必早日赶回朗州!故而在下斗胆一问,欲成此事需多少时日?”
周宗径直甩起袍袖,果断回答:“老夫即刻入宫面圣就是。”
“在下替大帅多谢周留守!”
“许长史,那发兵一事?”
许匡衡恳切地解释说:“周留守明鉴,若朝廷明令武平北上,大帅怎敢不奉命?但纵是朝廷准许扩军,大帅也需时日调教新兵,若是仓促发兵,恐怕反倒会误了燕王啊!”
“许长史此言有理,老夫当年也是随先帝上过战场的,自然明白。”
许匡衡徘徊了片刻,继续说道:“周留守,在下还有一问,若是大帅此番发兵北上,去那周国毕竟路途遥远,战事若陷入僵持,这一来一回,大帅与令爱的婚事只怕又要延后,再三拖延至此,恐怕会遭人非议......”
“嗯,倒是老夫思虑不周,这婚期确实再不能耽误了!那许长史,依你之见当如何?”
许匡衡起身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