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笑着肯定道:
“你别说,他还真像是中了蛊毒一样,不然怎么能别秦淮茹一个寡妇,迷得个五迷三道的。”
“……”
说完后顿了顿,皱着眉头说道:
“那我爹岂不是也中了这种毒。”
方岩被她的联想力给打败了。
笑着摇摇头没接话茬,而是说起了别的事情:
“对了。”
“后天周末,我师父说了,让咱俩去旧货市场跟他掏点家具,趁着结婚前,给家里捣制捣制。”
“桌子椅子凳子,茶杯茶壶什么的。”
何雨水一边包着糖果,看了方岩一眼,一边答应道:
“那成啊,正好我明儿发工资,加上上次,你给我的那两百三十三,明晚上我就拿给你。”
“可不能让老爷子,再给咱俩破费了。”
方岩摆摆手,说道:
“嗨,我手里还有钱,掏旧货家具,要不了几个钱,到时候你留着给钓鱼台的厨师。”
钱这方面,两人好像都没怎么在意,何雨水点点头:
“也行,你要就不够,找我拿就是了。”
方岩应了一声“好嘞”,把最后一个包糖果包包好,丢在了桌子上。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十点过了。
“哟,都这点了,我得走了,明儿一早,还得去补个笔录。”
说着方岩整理了一下衣服。
又去取下了墙上挂的军大衣。
何雨水赶忙递上方岩要带走的那袋糖果和请柬。
透过窗户她看一眼外面,然后说道:
“外面没下雪,我送送你。”
“成!”方岩也没矫情,答应了何雨水。
他带上手套,转过身给何雨水脖子上套上围巾。
两人打开门就推开门朝外走去。
这时候的大院儿里,没有夜间活动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