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鱼说道：“牛头大叔你想想，你长得这么忠厚老实，威风凛凛一身正气，又在地府干了这么多年，为阎王老爷省了多少心，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
而那马面呢？长得一脸的狡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姓马被别人拍肿了屁股，自己也变成一个马屁精了，专拍阎王老爷的马屁，还有这姓马的胆小如鼠，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要四马扬蹄，万马奔腾，把祸事留给牛头大叔你挡着。
我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气得要死，你要是来晚一些，我出去就把他从你的身边推下来，他凭什么和你坐在一起。”
马面到底姓不姓马，也没人知道，不过没成鬼官之前倒是个马精，性子自然比身为牛精的牛头要圆滑一些，姜小鱼胡扯一气，居然也说中了其中一二。
牛头听完他的话，怪脸上渐渐流露出了笑容，忽然拍着他的肩说道：
“好，算你小子有些见识，那马屁精比我晚入地府六百年，居然能和我平起平坐，这些日子更仗着和秦广王交好，竟开始指使起我来了，真是可恨，可恨。”
姜小鱼见自己这一宝真是押对了，更是要趁热打铁，大骂道：
“浠马的马屁精，敢使唤牛头大叔你，真是太无法无天了，该死，该死。”
一想到这马面已经到了地府并且当了官，还谈得上什么死不死的，又道：
“该骟，该骟。”
牛头对马面怨隙已深，在地府里那里能听到如此让自己舒心的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
“对对，该骟，该骟。哈哈，痛快，痛快。”
他怪笑了一阵，便又向姜小鱼打量了两眼，说道：
“你这小子看起来挺会说话的，怎么会犯下这样的大忌？可惜。”
姜小鱼这时倒头就跪，拜道：
“都是小子不知好歹，因心系二娘的生死，一时气恼无意中冒犯了阎王老爷，还请牛头大叔救我一命，小鱼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说着就把自己为何要砸阎王殿的原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