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的心郎就是。
我很激动,
竟然在这里遇见余哥。
可我被关着,
大叫也听不到。
不然余哥认识我,
一定会救我。
“余哥救我!”我还是呼喊了起来,
不放过一丝希望。
可余哥的马越去越远。
“你叫什么余哥?你认识吗?”一位狱友问道。
“我认识。”
“不要吹牛,你认识就不会关进来了。”
“他本来就是来给我们吹牛的,他现在吹了。我之前还不信他会吹牛,现在我信了。”
“我真的没有吹牛。”我道。
“哎呀!大人不是派你来给我们吹牛表演的吗?现在你的牛接着吹。不过我……我……不……信……信吹不过你。”一位说话有点结巴的狱友道。
“结巴佬你说话都说不清楚,吹牛没你的份,站一边去,让我跟他吹吹箫吹吹牛。”一位长得有点像地球上的相声演员陈石师,没有发型,关着头来跟我比赛。
“前辈,怎么称呼?”我很有礼貌地抱拳问道。
“我无名无姓。你可以叫我吹牛大王。”
“那我叫你牛大王可否?”
“我不在乎这些名,随便怎么叫。”
“既然如此。牛大王请!”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优先吹,我要与牛大王吹一次。
“不客气!吹吧!”
“你开头。”
“你说你会吹牛,我现在牵一头牛给你吹。”牛大王说着变成一只牛站在我的面前,吓我一大跳,不知道怎么办。
怎么一个人突然就变成一只牛了?
看来这些人真的是神仙。
“不要怕,我已变成一头牛了,你吹吧!”牛说话了,声音跟牛大王一样,看来是牛大王变的。
我愣在那里,
一时还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