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忽略了桥前立着的牌子。
看着众人站在危桥上,万松柏一拍大腿,大喊道:“不好,这是危桥!”
只见话音刚落,原本平整的桥瞬间坍塌,连木头都成一块块的。
站在桥上的女娘们更是纷纷落入水中。
看到这一幕,万妻妻首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跑到桥下。
看着一个个浑身裹满泥巴的娘子,笑开了花。
“这……这不是裕常郡主吗?头上怎还插着根草,不要太搞笑!”
“还有这个,满脸泥巴,要不是声音,我都认不出来这是王玲!”
“太好笑了!”
程少墒跟在一旁看着原先侮辱她的人变得如此,实在是憋不住笑。
转身抱着万妻妻直跳。
“阿姊,你看我厉不厉害,谁叫她们欺负我,活该这个下场!”
万妻妻看看王玲等人,又看看笑的花一般的程少墒,再看看故意站在附近的李锦之。
瞬间心领神会。
她一把拽开程少墒,一脸认真的说道:“合着这一切都是你俩策划的!就我蒙在鼓里呗!”
一场寿宴因此事不欢而散。
————
程府。
程少墒趴在长凳上,萧元衣拿着棍棒朝她身上招呼。
“我明明交代过你!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你倒是好,偏偏要去惹她们!”
“如今好了,连裕常郡主都掉水里!到时候圣上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这次的确闹大了。
万府都知晓此事是程少墒干的,更是毁了人家的生日宴。
按照两家关系,此事千不该万不该发生在万府。
萧元衣也是因此生气。
她气她自己为什么没能管好程少墒,她气自己居然对此事毫无所知,她更气程少墒不懂她的良苦用心!
棒棒落在嫋嫋的身上,疼在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