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似乎有了什么把握:“凡在我用之人,都有我府上所用标记的铭牌。那阉人没有,可夏鳌教习必是有的。“
“不知大哥,以为如何?”胡亥此时生态恭谨,如若一个受冤枉的弟弟一般向哥哥哭诉。那似若委屈至极的表情,在外人看来就是兄弟情深一样。
扶苏镇定自若地说道:“若是像十弟说得如此,那么我自当将他放了,如何?”
得到的允诺,胡亥挥手让一个随从去取下鳌身上的铭牌,以证身份。
可一会之后,那名随从脸色就是打了霜的茄子一般,十分难看,颤颤巍巍地走到了胡亥面前,小声嘀咕着:“启禀公子,我没在夏教习的身上发现铭牌。”
“什么?”胡亥心中愕然,出门前还嘱托夏鳌带上铭牌的,眼下却不见了,顿时有些着急了。
反观扶苏脸上的笑容越盛,而胡亥心中就怀揣不安,脸上表情也是风云变色一般。
“十弟,既然这等歹人没有你府上的铭牌。”说着,便将目光看向了胡亥,扶苏倒想看看他这十弟作何处理。
胡亥这会也没招了,他虽然也想保下夏鳌,但自己说出的话可已经收不回了,眼下最好的结果就是只能将夏鳌交由大哥处置了,否则引火烧身,怕对自己不利。
“既然如此,这等歹人胆敢行刺大哥,自当由大哥你来惩治!”胡亥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
“自当如此!”
说着扶苏伸手,一名军官恭敬地将剑递了过去。
扶苏竟然挥着剑刺了过去,他要用夏鳌的血像世人宣布,这是冒犯自己的下场。
“啊!”死亡的恐惧让恶汉放声大喊。求救的目光看向胡亥,胡亥却偏过脸去。可身边的随从却清清楚楚的看得清胡亥脸上越发的阴沉,心中也有一丝不安,自己这大哥什么时候这么杀伐果断了。
“十弟,哥哥有要事是处理,先行一步。”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面色难看至极的胡亥,一众心惊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