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大概是和纪之问共有一个思维的。
“你别问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大概从你出生我就与你一同思维,不过最近,我的思维方式好像变了,开始与你产生不同。”
纪之问此时都快烦死了,不单是因为又多了一个人格,而且是因为自走进小巷,他就一直没有提问的机会。而且,这份不悦已经带到了脸上,男孩在月光的照耀下表情可以被看的一清二楚——那是无奈与苦闷。
“所以呢,你的思维方式是什么?”
“第一,不一定是你认识的人。那个研究所里的人说把你留在那儿,也就是把你的存在抹除,他们需要催眠所有知道你的存在的人。这个比催眠你认识的人的范围大的多。”
纪之问仔细一想,是的。楼里的邻居,常去的便利店里的大叔,都是知道我的。还有学校里——他自己是全校第一,不可能没人知道。
“确实。不过这样的话,我们找出这个人就更难了。”
“不,找不出来。那个穿着拖鞋的女的,她说了,她没有权限,这起码能得出两条信息。”
“??”
“唉。首先,这个人要么是这个女的的上级,要么a有一个特殊的任务或能力,是研究所里特殊的存在,让其他人无法碰a。”
“但这和我们找不出来有什么关系?”
“这是第二点要解释的。他们的不安与为难说明他们不想或不能打扰到这个人,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会被人告知你的事。你的周围没有看着像是权限很高的人,而且看那个话少的男人,说明这个机构里有点权限的都是全职,不可能隐居。也就是说,这个人也许是个有极其强大的天赋的,需要有人监视的人,和你一样。你和a聊点无关紧要的倒还好,但如果介入天赋的话题,被监视他的人发现,你可能会死。”
纪之问听了脑中另一个人格的话,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我身边还有这么危险的人?不过,这样的话,我怎么知道天赋的细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