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言。
可她也知道,教主是信任自己,才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
她不懂情爱,更不懂男人是什么玩意.....但她知道,教主心里在意的人从此又加了一位。
随着接过教主亲自敬的酒,白鹞鹰知道,日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不会适应,或许永远都不会适应。
白鹞鹰坐在酒肆不起眼的角落里,从不离手的佩剑斜靠在桌边,单手端起酒碗,小口小口地抿着,神情低落......
不久,第二位客人上门。
来人一袭白衣儒衫,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听声音像是一位中年人,大概三十多岁,不到四十。
进门后,他上下打量一眼酒肆里的环境,蹙眉微微不满。
似是有些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要约到这里来商谈。
但最终中年面具人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朝柜台后的陆芸拱拱手,寻了一个位置坐下。
陆芸照例,奉上一碗酒,微微颔首。
半刻钟后,酒肆里迎来最后一位客人。
这人身穿宽大灰袍,戴着兜帽,将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与方才进来的中年人戴面具是一个道理。
二人都不想让人看穿自己的真实身份。
人已到齐。
陆芸慢慢从柜台后走出,将酒肆门上打烊的牌子挂起,然后大白天关上酒肆的门,顺便把一扇朝向街道的窗户也关上。
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只有几束亮光顺着门缝,窗缝斜射进来。
“此事重大,贵教选在这里商议,是不是有些不妥?”中年面具人坐在桌后,第一个开口讲话,表达自己的不满情绪。
话音刚落,黑暗中“蹭”地一声。
长剑出鞘,寒光一闪。
中年人冷眼一瞥,二指曲射,一道真气急射过去。
轰——
剑刃轰鸣,白鹞鹰被强悍急射的无名真气逼退一步,后腰撞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