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现在知道陈瑾在哪里吗?”楼近辰问道。
“不知。”于婉清摇头,她有些慌,她觉得楼近辰问这些,说明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
“之前听你说,陈兄已是秋蝉学宫的古文字探寻社中的一员,我们去那里问一问吧。”楼近辰再问道。
“楼府令,那里我也去问过了,他们说陈师兄很多天没去那里了。”于婉清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正常拜访吧!”楼近辰从宝囊之中拿出一张拜帖。
这个时候,大概都是讲学的时间,所以四下里并没有什么人在走动。
“不知这拜帖是递到哪里?”楼近辰问道。
于婉清觉得楼近辰并不能够得到什么答案。
果然拜帖递进去之后,他倒是见到了一个人,对方也算是尊重,毕竟楼近辰也不是无名之辈,而且现在又是乾国的一州府令。
但也仅限于此,当楼近辰问起陈瑾时,那接待之人居然说陈瑾已经离开,并且是签署了正常的离开文书的,还给楼近辰看了,楼近辰看那字迹,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陈瑾签的。
但是楼近辰不相信,只是不相信没用。
楼近辰又提出拜访大教谕,对方则说若要拜访,得等大教谕什么时候有空。
秋蝉学宫在这一段时间,似乎将陈瑾失踪的痕迹都掩去了。
楼近辰走在蝉鸣山中的学宫里,他看到很多学子们从屋里走出来,三五成群,有说有笑。
又或者遇到讲郞带着几个学子,正于山林僻静之处讲学。
楼近辰看着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那么的正常,真是一个修心养性的好地方。
楼近辰又跟着于婉清去了陈瑾的住处,但因为陈瑾已经从学宫离开,并且是那种完全离开的那种,不是短暂的游学。
所以他的住处也被人清理过了,所有的个人物品都见不到了。
于婉清看到这一幕,非常的震惊,她很后悔自己去江州送信,她觉得如果自己还在学宫之中,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