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箕,微微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腰间高的两个小家伙。
凌天仰着头,挺着小胸脯,将凌云挡在身后,一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模样。
凌云拧着小眉头,被凌天拦在身后,只得从凌天身后探出一个圆圆的脑袋,眼巴巴、怯生生地看着宁夏。
宁夏点了点凌天的小脑袋,随即说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今天先去墙面站两个时辰,面壁思过。晚上去你大哥那,拿本三字经,抄十遍,好好反省,三天后给我。”
宁夏指了指身后的墙面示意。
凌天没有哀嚎,而是听话地、乖乖往宁夏指定的位置,走了过去,随即面对着墙,站着不动。
凌云见弟弟受罚,而娘亲却没有罚自己,有些焦急,伸手拉了拉宁夏的衣角,指了指凌天,又指了指自己。
他的意思是,不怪弟弟,怪他,他也有错。
宁夏看向面色焦急,却始终不肯开口的凌云,伸手摸了摸他脑袋,低声说道,“娘亲看不懂你的意思,小云儿要表达什么,要说出来。”
凌云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睁得又圆又大,里面含着水光,好像璀璨的明珠,就怎么看着你,能把你的心都给看化。
他急促地扯着宁夏的衣袖,焦急不已。
宁夏微微收手,一双清浅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里面含着坚定、不容置否,无声地鼓励着凌云。
凌云现在状态好很多,不再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愿意与外界交流,按道理,早应该能开口说话了。
之前吴邪神医也给他检查过,嗓子、声道并未受损,是心理作用,让他抗拒,不愿开口。
这需要宁夏慢慢引导他,给他鼓励,莫要害怕,尝试出声。
宁夏的衣角被一双小手紧紧拽紧,小家伙仰着头看着她,神色焦虑、不安。眼眶发红,他着急,有两颗急出来的泪珠,在眼眶里滚动。
最终,还是宁夏妥协了,叹了一声,说道,“算了,你不想说,娘去吧不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