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露出愤怒的表情,都露不出来,一动,脸就抽得厉害。
“放心,爹给你做主,不用怕。”周良安看着儿子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心疼得不行。
要是让老丈人知道自己外孙被人打成这样,到时指不定算在他的头上,怪他没有好好照顾好他的外孙。
老丈人疼外孙,他娶了他唯一的女儿,又只有周甘苦怎么一个外孙了,百年之后,他那家酒楼,就是他儿子周甘苦来继承,可不得疼着。
宁夏冷眉横眼,扫了一眼周甘苦肿得猪头一样的脸。
就是他动的手,推了凌云,才有了后面的争端。
长得人高马大的,还跟自家爹撒娇,典型巨婴。不知悔改。
村民们听了周良安的话,顿时心里安顿了下来。
知道宁夏请不来官府,虽自家孩子有错,可他们又一个个嚣张起来,丝毫不心虚。
“呵,既然是在装模作样的,虽是我们家娃子动的手,但我们家娃子不也受了很重的伤,你们那个算啥!不赔银子,这件事没完了!”
“就是!我家娃子身上都青紫的痕迹,也不知道这几个小贱种下手有多狠啊!”
村民都知道宁夏是寡妇,没有男人,一口一个小贱种,叫得丝毫不避讳。
宁夏听得脸色沉了下来,却没有立即发作。
“白蔹,去搬张凳子过来。”宁夏挥了挥手,对身后的白芷说道。
“是。”白蔹赶忙应了声,往后走。
从村子到镇上,最快也要一个时辰,这一来一回不说,也要差不多两个时辰。
白蔹搬了张竹椅过来,宁夏慢悠悠地坐下去,见凌云和凌天的衣服还湿溜溜的,将两人赶去换衣服。
凌博站在宁夏跟前,刚刚哭得有些狠,眼眶还红红的,整个人都蔫蔫的,有些提不起精神。
宁夏拉着他,看着他身上的伤,心疼地皱起眉头,“白芷,去屋里,将我的医疗箱拿过来。”
白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