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他能待她好到何时呢。她曾多么想把这束温暖永不褪色地留在心底,然后离开。天涯路远,她心底都有一束温暖的光支撑着,就算她的生活与他无关,亦无妨。
她不是不想与他相守,而是不敢,他终将成为这天下的帝王,不会只有她一人,她害怕自己托付身心,却要看他身边一个美人一个美人的纳进来。她害怕他对她的心有一天会变,会消失,那她便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她这一生,一直都是被抛弃被放弃,连血亲之人都毫不犹豫的抛弃她,更何况一个从不缺美人的男人的心呢?
她遍读史书,情深不变的帝王寥寥无几,薄情寡性的帝王比比皆是,就算初时情深,终时不是相看两相厌,就是冷淡生疏渐行渐远。可她不想经历这样的事情,她所受的伤害已经让她千疮百孔,这唯一的温暖她想永远留在心底,不让现实从她心底抢走,流失在岁月中。
但如今,定局已成,她嫁与他为妻,将来的日子能撑到几时便是几时吧。
她认定他了!
太师府书房,齐昊宇站在齐太师跟前,垂手而立。
“昊儿,这些天相处,苏世子此人,如何?”
面对父亲的问询,齐昊宇露出轻蔑的笑容,“爹爹,苏弛峻性子急躁、有勇无谋且刚愎自用,完全不足为惧。若非有他父亲凌王,凌州他守不住,那十二万将士他也绝对降不住。”
“有无可能,是他有意装出来的草包,故意藏拙,实则,是在韬光养晦?”齐太师并不十分相信有勇有谋威震沙场的凌王会有这么草包的一个儿子,而且,苏弛峻他见过一眼,生的一副相貌堂堂,怎么可能会如此不堪?
“起初,儿子亦是这般怀疑,因此对他进行多次试探。”齐昊宇目露精光,继续向齐太师禀道:“孩儿确定,苏弛峻此人,草包无疑,别说是将才了,只怕连他父亲的皮毛都学不上。父亲放心,这一次,只要凌王一死,凌州十二万兵马,我们如同取囊中之物。”
齐太师将信将疑地点头,道:“如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