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军,出生入死地已经习惯了,对于凉月是妖主的事情,他接受地平静坦然得叫凉月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接受了。
白洞庭摇头了,这一摇头,凉月更加不敢相信了。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吧?
凉月从前使用自己的力量,当着白洞庭的面做了多少可怕的事情,他不可能失忆吧?
就算是爱屋及乌,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接受了吧?
“白糖水,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这样说,我只觉得,你挺傻。”
白洞庭却拉住凉月的手,把她的手掌握成了拳,叫凉月感受到那块玉佩的清晰纹路。
“可,以,常,来,看,我,吗?”
白洞庭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让凉月看清他的嘴型。
凉月琢磨了会儿,翻译出白糖水的话。
“还是不要再来了吧?乌漠城若是因为我而失守了……”
“不会。”
白洞庭的手心特别热,凉月感觉自己被握着的小手都出了汗。
“好。”
终于还是改了口。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疯王走了进来,问白洞庭:“要讲的话,可讲完了?”
凉月见疯爹身后还跟着花酿,便知道,这是要走了。
“是。”
白洞庭冲着凉月笑了下,退到了一边。
花酿瞟了眼案上那碗一滴不少的药汤,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疯爹,师父,你们两个在外面吵什么了?”
凉月见疯爹面红耳赤青筋暴起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肯定没好生说话,虽然打不起来,但是吵架是必然的。
疯王和花酿互相递了个眼神,然后都不约而同地对凉月摇头。
这么明目张胆的撒谎,凉月只是耳朵听不见,又不是没有眼力见。
罢了罢了,吵吵更健康,现在她一个病号,也没那么多心力管这些事情。
疯王走过来,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