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王凑近了一点:“虚鼎里呢!爹都闻到酒味了!”
“不可能,虚鼎封得严实着呢!”
凉月说完,瞧见疯王冲着自己挑眉毛,便咬住了嘴唇。
自己说露馅了。
疯王看闺女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定是又在找什么托辞吧。
“我的意思是说……”凉月咬着唇,想不出来了。
“我错了。”
凉月揪了揪疯爹的衣襟,小心地把自己的头靠在疯爹的胳膊上,这时候装兔子最好用。
“爹爹,你可就我这么一个闺女,你不会那么狠心打我的是吧?”
疯王点头:“不打你。”
疯王又吸了口气,说:“桃核儿没看住你,是失职。看来得换个新丫鬟了。”
凉月想起来桃核儿说的西川那事,疯爹该不会是真有这个想法吧!
凉月把头埋在疯王怀里:“真的没有了,骗你我是狗。”
“嗯,给爹叫两声听听。”
凉月偷偷咬牙,这男人随身带着测谎仪是吗?
这个时候怎么办才能平安过度呢?
当然是倒打一耙了!
凉月抬起头,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揉了揉鼻子,就要下榻去。
“新王妃还没进门呢,就开始给我甩脸子,穿小鞋了!我不待了,我也找下家去!”
“下家!”
疯王把闺女拦腰揽了回来。
“又想去轻罗馆是不是?你和你师父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疯王把闺女摆正,自己下榻蹲在闺女面前,正对着闺女,脸色阴沉地质问道:“顾凉月,本王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凉月心里庆幸自己的小把戏真的奏效了,疯爹真的把酒的事给忘了,便连忙点头。
“哦!”
疯王抓住闺女的胳膊,好像是怕闺女趁他不备跑掉。
“如果顾怀酒和花酿同时掉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