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脸”。
“对不起,我法力有限,只能维持七天,你抓紧机会吧。”
李斯年的眼睛微微眨了眨,他迷茫地看向疯王的女儿。
改变容貌不是什么费力的法术,凉月片刻便做好了。
“唉!徒儿啊!为师说什么来着,你就是太心善!”
李斯年颓丧着脸,只觉得身上的疼痛和好高热瞬间都褪了下去,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车上的人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疯王不耐地把轰下车:
“半曲,把这个废物丢下车。”
言罢,疯王便把自己的外袍披在闺女身上,把她揽在自己怀里。
凉月不甘心地看着李斯年被拉出去,疯爹就这么怕她,打听梅家的事吗?
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人家?
“你也下车。”
疯王冲着花酿颐指气使。
“徒儿,跟为师走吗?”
花酿却向凉月伸出了手。
凉月摇头,与二位大人物道:“我请你们一同回轻罗馆喝茶。”
“什么?”
“哈?”
二位大人物先是愣住,然后与对方互瞪一眼,嫌弃地扭过头去。
“切!”
“呸!”
李斯年被赶下了马车,浑浑噩噩不知该往哪里去,在刑部衙门是蹲不到梅听寒了。
他走走停停,身上虽然不难受了,但是肚子难受,他很饿。
一直走到天黑,李斯年也只找到半个包子,还是被人踩了好几脚,连狗都嫌弃的。
李斯年找了个角落蹲下来,才吃了一口,就感觉视线更黑了,好像连灯笼的光都被挡住了。
“就是他!”
还不待李斯年反应过来,手里的包子就被一巴掌打掉了,然后他便被几只手一齐抓住,一扛一搂一丢,装进了麻袋里。
“放我出……”
才喊了一句,李斯年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