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立在半空,冲着未央晃了晃酒壶,“可要请我喝酒?”
未央瞧清楚来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收剑。
有这位与自己“你我”相称的故人在,就是再大的火气,他也得忍。
玄晖却没有收敛之意,若不是花酿一掌打在他肩头,玄晖已经冲过去,管对方是神还是鬼。
花酿嘴角含笑,看向玄晖的那双俏丽的眼却蛮含警告之意,可一转过头去,再看到未央时,眼里又满是柔和。
花酿看了眼银粟,才与未央说:“是个不太消停的孩子,不知是随了谁的性子。”
未央知道花酿是指桑骂槐,翻了个白眼,道:“好歹也是青鸾一族的掌上明珠,轮得到一个畜生来管!”
花酿点点头,似乎对这个说法并没有多大异议,葫芦一翻一转,倒出一颗红色丹药,送至未央眼前。
“既然是掌上明珠,可得捧瓷实了。此丹用作疗伤绰绰有余,最重要的是增长修为。你就当是因祸得福了吧,毕竟这祸,也是她自己惹出来的。”
“我才没闯祸!我是到人界历练!历练!”
银粟上前,站到未央身前,上下打量着玄晖:“你是哪儿来的不怕死的东西?你以为我们凤鸟一族,是你一颗丹药就能收服的?也不看看,你这破东西,配得上我们吗?”
“粟儿!不得无礼!”
未央将银粟拉回来,严辞训斥道:“你该唤他一声神尊!”
“嗨!无妨!你们凤族家业敦实,不用我庇护。”
“什么神尊!穿得人模狗样的,我看就是个卖假药的!”
银粟拨开父尊,这是在神界一副大小姐做派惯了,连基本的尊卑恭谦都忘了。
若是在旁人面前还则罢了,这般模样叫花酿看到,未央只觉自己颜面尽失。
未央一手拉过女儿,才想去接那颗丹药,拉着女儿赶紧走。可那颗丹药却飞了出去,落在一个又小又软的掌心。
顾凉月把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