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坐的离疯爹远一些,可疯爹却自己走过来,坐到凉月身前,把凉月挡住了。
“干嘛呀?我又不是贼!”
花酿瞧着顾怀酒那股小气劲儿就觉得幼稚,他要是想带凉月走,疯子还有命活在世上做摄政王?
“你比贼,难对付多了。”顾怀酒毫不掩饰。
凉月踮着脚催促花酿:“师父啊,别猜闷儿了行吗?您倒是说说这琵琶有什么神奇之处?”
花酿却乐在其中,一只手掌拖着琵琶,另一只手指了指琵琶上的图案,说:“可觉得有哪里特别?”
凉月歪着脑袋看了几眼,只没觉出什么异样。
凉月摇头,可疯爹却开了口:“十殿阎王。”
“可上面明明只画了一个人。”凉月指了指。
不说还好,看清之后,倒觉出有些瘆人。
“这倒不是重点,它不过是一个……”花酿用力一捏,琵琶便裂了个缝儿。
花酿接着说:“躯壳罢了,也可以理解为封印。”
凉月已无暇管什么阎王了,她看到那琵琶缓缓碎裂,有碧绿的光从里面露出来。
“哈哈,我倒要感谢他了。”
花酿往里面一掏,出来时手里握着一只戟。
小小的戟不足一尺长,却发出耀目的光,一看便不是凡尘之物,原来被封印的老怪物想要的不是人也不是琵琶,而是琵琶里的这只戟。
戟在花酿手里逐渐变长,光芒更盛,并发出阵阵如儿泣声的鸣声。
“徒儿,接着!它是你的了!”
那戟被花酿抛了过来,凉月骤然后退,伸手两手去接,却在碰到它的一瞬间,被重重地弹了出去。
戟悬于半空中,凉月趴在地上,它好像在朝笑凉月似的,震颤了两下,就“啪”地掉在地上。
“凉月!”
顾怀酒要去扶凉月,他闺女却小脸一憋,红着脸蛋儿自己坐了起来。
这是什么流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