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嘱咐这个有什么用!好歹把后面的剧情告诉我再走啊!」
她走后的第七日,一队人骑马扬鞭而来,为首的那个披头散发的,从马上跌下,踉跄得趴在我娘的坟头嚎。
嚎得毫不体面,毫无尊严。
「我娘回到她的世界去了。」
我是要安慰那男人的,可这人抬头看我一眼,又把脸侧到另外一边,哭得更大声了。
我咬了口馒头,提着篮子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却发现又有一队人把我家给围了!
精致豪华的软轿挡住我家的破木门,一只纤长的手撩开帘子,施施然地,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这人倒是打扮得油光水滑的,极尽了体面,极尽了威严。
「我娘的坟在西山。」
我用手指了指。
「本王找你。」
他没动,只是用手指了指我,「本王是来带你走的。」
「你谁?」我问。
那人收回手,挺直了背脊,神色冷了些。
「你娘这么多年,竟没将你的身世告知吗?」
我从怀里掏了封信,递给了他的侍从,说:「请安王殿下亲启。」
我娘说,她这辈子欠得桃花债太多,才会带着我躲到这穷乡僻壤来,图个清净。
「安王,备胎一号。」
我娘这么说过。
果然,安王读了信,趁着天没黑,溜得又快又急。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等到天上星星都暗淡,天边泛了白,那哭丧的人才像个恶鬼似的,披头散发、灰头土脸地到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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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我娘说过,沈星河是大渊的战神,可没听说,这人是个哭包。」
沈星河的眸子里藏着另一片星空,他讶异地盯着我,又盯着我手里的馒头。
「你没走?」他不可思议地扯了扯嘴角。
「和谁?安王吗?」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