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跟前,韩美人更是楚楚可怜的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太妃,“太妃娘娘,臣妾并没有抢他的东西,从前臣妾冲撞了珍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臣妾的不是,如今臣妾已经知道错了,臣妾真是不应当那样冲动,这些日子臣妾也时常反省,已在悔改,可珍妹妹就是不肯放过臣妾,要至臣妾于死地!”
韩美人哭的声嘶力竭,情理动容,本是珍美人一肚子委屈憋在心里,红着眼圈也没地方哭诉,还倒叫韩美人恶人先告状的说上了一翻,韩美人抱这太妃的身子,伏在太妃腿上,眼泪不住的滴在太妃的衣襟之上,哭的梨花带雨,太妃蹙眉看窦漪房和珍美人,“这可是真的?”
却不像是问她们两个,还没等两人回答,太妃慈祥的笑着,安抚着韩美人,“哀家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好孩子,只是从前做错了事惹大王不高兴了,你最是聪明能干,哀家都知道,从今往后也没有人敢欺负你,有什么哀家替你做主,珍美人和窦良人两个实在可恶,罚他们两个一个月的俸禄作为惩戒。”
珍美人委屈,还要辩解,太后就让晚娘把她们待下去,珍美人心中难受,出了太妃宫中就被卿云扶着回去了,窦漪房却还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里面,晚娘姑姑看出窦漪房忧心之色,她说,“越是这个时候窦良人是应该擦亮了眼睛瞧着,许多事情并不是旁人所想象的那样,太妃做事总有太妃的道理,受的一时之气的,才能长久。”
窦漪房登时云开雾散,脸上渐渐才有了笑容,谢过晚娘姑姑,“姑姑总是同我说这些,我也明白,只是可怜珍姐姐心底要有几日不顺畅了……”
晚娘姑姑附身告辞,“老奴还得进去伺候太妃娘娘,珍美人那边还需由得窦良人时常照拂着了。老奴告辞。”
晚娘姑姑前脚刚进去,韩美人就从里面出来,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光辉,想必是太妃说了许多长脸的话,让她又能在宫中站稳脚跟了,所以才这样高兴。
进去后太妃半眯着眼睛没有睡着,她见太妃的茶凉了,没等太妃说就亲自去斟茶放在太妃的跟前,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