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太妃今儿说我同大王有些相似。”她忍不住开了口,却始终没能把心底藏着的秘密说出,“那日您送我的白梅我还留着,制成了干花收在香囊袋子里,虽然容颜不负了,却还暗香犹存。”
她轻捧着那个绣了荷花的香囊,刘恒将它拆开,果然是几朵白梅花,“本王不知道,你竟对本王用情至深。”
“你知道本王为什么宠爱王后吗?”
窦漪房摇头,“奴婢不知。”
宫里人人都知道,王后任性,总是生出些事儿来让人寒心,他其实也知道周美人的事是王后所为的,因为宫里的女人除了名就是利,只有王后对他还存有一念真心,所以不管王后怎么胡闹,都是他搁在心尖上的女人。
这是他第一次对人说起心事,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同一个宫女说上这些话。
“大王心里苦,奴婢知道。”
刘恒看着她,眼中似乎是在质疑,她知道,自古以来王孙仇难解,她一个宫女之流又岂能明白。
“奴婢不是薄情之人,兴许奴婢不该,可奴婢自是爱上大王,大王若不信,奴婢亦无言。就像大王不信王后不爱您一样。”
这夜宫里所有人都知道窦漪房侍奉着刘恒,更有甚者,只冷笑冷言,道是窦漪房狐媚惑主,好在她是被太妃领过去过后才勾引的大王,倘或是在雅兰宫,当着陈王后的面被活生生的勾引去了,那陈王后的脸往哪里搁?
宫中流言蜚语越多,陈王后就越是气氛,蔚慕玉更是挨了好几个耳刮子,“都是些粉头子,没一个好东西,如今你们愈发反了劲儿了,这会子倒好,有头有脸了。本王后还以为你们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没想到你们竟然这样对待本王后。”
蔚慕玉心底也是十分委屈,搁不住埋怨起窦漪房来,分明是刘恒宠爱了她,没想到也惹得自己受了这么些委屈。她不睦恩宠是真,可谁又能想到陈王后就是不信她,好不容易有些好日子过了,这下子又被陈王后厌弃,一日里饱餐都没一顿。
少不得蔚慕玉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