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损也便俱损了……”
两人说着,却不知如何分得出权来,还是需得菡萏聪慧,附耳在侧提上两句,岑夫人脸上渐渐有了笑意,“去永乐宫。”
薄太妃正憩在榻上休息,王宫人笑盈盈的说韩夫人和岑夫人求见,薄太妃的眸子才睁了,素日不相老好的两个人这会子竟一道儿来了,可见是稀罕,因此请进,也不更衣便见。
两个人齐入殿,行李问安后便立在一旁,薄太妃赐了座二人才坐下。因问二人来意,二人都不说,只是道来请安问候。薄太妃不虚听这些,冷笑一声,“你们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两个人突然就好了,能有这样蹊跷的事儿,打量着我是傻子?”
韩夫人忙说不敢,两人对望一眼才说,“太妃娘娘,臣妾入宫已久了,又居夫人之位,臣妾觉着自己着实当不起这个位置,臣妾心中有愧,太妃让大王贬臣妾做个良人才人的吧!!”
薄太妃也是经年的人,从前汉宫往事历历在目,吕太后那样阴狠,将戚夫人置于死地,她却活下来,还做上太妃,可见不是简单之人,二人心思再是缜密,在薄太妃眼中也不过是雕虫小技。
瞧着韩夫人哭的可怜,薄太妃安抚着她,“平日里你侍奉大王有功,这夫人一位你自然是当得起的……”
薄太妃脸上浮着笑,哭的再厉害也是装出来的让人心疼的,至于她心疼与否了,那便是另当别论,嘴上功夫还是要有的,韩夫人哭的厉害,她少不得去劝上一两句,一是为的六宫安生,二是为的韩将军那儿有个交代。
代王未必太偏爱陈王后了些,倒叫这两个有头有脸的孩子受了冷落,宫里女人多了是非也就多了,那些酸话她可是听过,听说连那李才人也不把二人放在眼里了。
虽是这么说着,韩夫人却哭的更厉害,竟然真的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伏在薄太妃身上哭的好生厉害,“臣妾服侍大王乃是应当之事,只是臣妾近来也不曾时常侍奉着大王,到底是臣妾无德,失了职守,还请太妃责罚。”
太妃透着笑意,手儿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