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将她们拦了下来。
“两位主子,你们不能进去。”负责守门的守卫说道。
“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拦我?”莒长欢盛气凌人地说。
那守卫也犟,“卑职奉命值守,得罪之处还望莒美人见谅。”
莒长欢不依不饶,“见谅?今日你敢阻拦我,明日我就能让大王拔了你这身行头!”
这话一出,那守卫也怯了,“那容卑职进去通传一声。”说着,就走了进去。
没一会儿,万全走了出来,“见过两位主子。”
莒长欢冷冷地问道:“我们能进去吗?”
万全恭敬地说:“请。”
两人入得殿内,只见流云和风华已经泣不成声。万全带着她们进入岑夫人的卧室,又见到刘恒和陈王后站在床边。
床上,是早已僵硬的岑夫人的尸体。
窦漪房注意到岑夫人腹部位置的隆起,心里像是被人刺了一刀。
她实在是想不通将腹中孩子视作生命的岑夫人为什么会自尽。
“妾身见过大王,见过王后娘娘。”
莒长欢欠身行礼,她发觉身边的窦漪房怔住了,便碰了碰她的手臂提醒她。
窦漪房这才回过神,也行了礼。
“窦漪房,你怎么还敢来?”陈王后质问道。
窦漪房抬起头,发现刘恒那冰冷的目光正看着她,她也不甘示弱地对上了刘恒的视线,没有去理会陈王后的话。
从刘恒的眼里,窦漪房似乎看到了岑夫人的死又和她脱不了关系,甚至可以解读为,是她害死了岑夫人。
“王后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莒长欢要为窦漪房出头。
刘恒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将手里的竹简扔到窦漪房脚下,“你自己看!”
窦漪房捡起来看,莒长欢也凑了过来。
这是一份遗书。
内容是岑夫人昨天和窦漪房一番长谈,岑夫人在遗书里写明了自己非常后悔,非常希望得到窦漪房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