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肢,燕子衔泥在屋檐下筑巢。
醒的一年给人新的开始,比如江雁香,她开始开始一段新的人生,新的生活——她要成亲了。
消息送到了春艳阁,窦漪房欢喜不已,连忙把这个好消息也告诉菡萏、秦懿莲和蔚慕玉。众人一合计,决定要去喝这杯喜酒。
蔚慕玉拒绝前往,理由是她有孕在身,不便前去。窦漪房没有强求,毕竟孩子要紧。
“你们先别高兴得太早了……”蔚慕玉提醒说,“你们想过要怎么出宫了吗?”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到了三人的脸上,三人面面相觑,相互之间看到了茫然无措的对方。
“不如我去求大王,让他放我们出宫一日。”窦漪房道。
“大王会准许吗?”秦懿莲问,语气明显觉得不可能。
“不试试怎么知道。”窦漪房已经下定了决心。
“祝你们好运。”蔚慕玉笑着说,她似乎也觉得不太可能。
说干就干,第二天,窦漪房早早就去广元殿等待刘恒上朝归来。
刘恒回到广元殿,听说窦漪房已在殿内等他,心里既欢喜又好奇。
“你怎么来了?”
“妾身思念大王,所以来了……”
“休要瞒我,快快从实招来。”
“好吧,其实妾身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大王答应。”
“你说。”
窦漪房随即说出了她和菡萏、秦懿莲想要出宫参加江雁香的婚礼的请求。刘恒听了,脸色立即变得阴沉起来。
窦漪房担心刘恒还因为被迫放走江雁香而耿耿于怀,面上露出了失望之情。却不想刘恒突然笑了,并且恩准了窦漪房出宫的请求。原来之前他是故意装出不高兴的样子,和窦漪房开了一个小玩笑。
窦漪房得知后,羞恼的用粉拳捶打着刘恒的胸口,当然,她的捶打就跟挠痒痒差不多,令刘恒心痒难耐。
刘恒抓住她的手,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看,看得她感到害羞,低吟道:“你这么盯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