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事了,公主很好,那群恶人没把她怎么样。”
流天凝牵着马走在前面,指引言珠回到了车仗队伍。
言珠和藏拙是表兄妹,一个护卫,一个丫环,都是服侍公主的。
哥哥见妹妹平安,心中自然很高兴,眼中看向流天凝也多了几分善意。
“你这小子,倒有点本事。”
藏拙眼睛看着妹妹,话中却在感激流天凝。
“不敢当,咱们这就启程。”
“天色不早了,这里离卫戍所还有一段距离,估计这群契丹蛮子不会善罢甘休。”
“只有回到卫戍所,我们才算是安全了。”
流天凝说完,纵身上马:“众位大人,请跟我来。”
说完,就要在前开路,旁边一个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让我们等就等,让我们走就走,流所长,您好大的威风啊!”
一回头,只见草衣抱着双臂,嘴角上扬。
“大人,请恕天凝不敬之罪。”
“现在时间紧迫,待回到卫戍所之后,天凝定会亲自向大人澄清事实。”
流天凝以为,自己没有将卫戍所的遭遇汇报,惹得草衣不高兴了。
换做平时,流天凝对这种阴阳怪气的人渣,绝不会多看一眼。
但眼下事关公主安危,更关系到大唐的和亲大事。
若是在这里一五一十地说完,契丹的援兵一到,纵使他箭法再高,也不免暴尸戈壁。
“呵呵,流所长真是好思量。”
草衣仍旧冷冷地立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流天凝无奈,知道再解释也无用,便简短地汇报了。
“我们考核,有人渗透,我杀了敌人,被推举为代所长,老所长战死。”
没有一句废话。
“嗯?你一个人,将渗透的敌人全杀了?”
草衣似乎并不惊讶卫戍所被渗透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