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担心。
“正好没了我,也没人碍你的眼了,我爹爹也就不用逼我了,大家各自安好。”独孤晓梦一直认为敬姨娘对她所有的关切都是装样子给她爹爹看得,她才不信后娘会真心疼一个毫无血缘的孩子。
“怎么说话呢?又没大没小的,你是你爹爹的宝贝,自然也是我的。”敬怡愫很是不悦,她不喜欢独孤晓梦这番没良心的话。
“人死了,想说也说不了,还当什么宝贝?再说不还有晓月在呢,你啊,少跟我猫哭耗子了。”独孤晓梦眼睛直勾勾地透着无尽的寒意。
“呸呸呸~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这要你爹听到,看他不收拾你?”敬怡愫气得泪眼汪汪地,她实在是管教不好独孤晓梦这孩子,软硬兼施也起不到半点作用,这独孤晓梦也不知像谁,真似块顽石似地又臭又硬。
“别装哭腔,好像我又欺负你似的,嫌我晦气啊,那你来这儿作甚?”独孤晓梦非常受不了她姨娘的唠唠叨叨。
“丫头,姨娘我好心好意来探望,你好歹对我态度好点吧?就看在我费力操心你婚事的份上,理应敬我三分,不是?”敬姨娘觉得独孤晓梦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态度好时与其说话,独孤晓梦也权当耳旁风一样,没一个字能听进心里去。
“用不着您为我费心费神,让我自生自灭得了。”一提到婚事,独孤晓梦的心沉地更深了,对此她不报任何希望,她害怕自己抱着一丝希望最后跌入万丈深渊。
“不就一个赐婚嘛?至于寻死觅活吗?”敬怡愫收起了自己的好态度,开始对独孤晓梦冷嘲热讽的,就这样的话才能让其听得进心里,谈判上若想要占上风,只能把自己伪装地比对手更强硬才行得通。
“站着说话不腰疼,晓月要是能当太子妃,倒合了你心意吧?”独孤晓梦又急又气地质疑着,她越来越觉得敬姨娘是来看她笑话的,自己现在这憔悴的模样一定会让她姨娘在心中暗自窃喜吧?
“我来就是想和你说这婚事的……”敬怡愫总算是将话题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