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但先生可知信用也有可讲与不可讲之分?”
王驳一呆,反问:“何为可讲,何为不可讲?”
“信用对君子可讲,信用对小人不可讲,小生斗胆敢问先生,索格拜老狗是君子还是小人?”郭宁走上前,满脸正气,义正词严地逼问王驳。
王驳无言以对。
这是个二难话题。
若回答索格拜王爷是君子,王驳先前的不满和牢骚便无法立足,等于放了屁,若回答索格拜王爷是小人,那么王驳就大可不必为他办事,因为对小人不可讲信用。
王驳此时才发现上了当,被这个小孩子玩弄了,虽心中火起,可他不得不暗叹郭宁口齿厉害。
他不再斗嘴,心中一横,变了脸色,阴沉沉地道:“不管怎地,你是免不了随我回洛阳走一趟,或许那蠢……王爷开恩饶你不死。”
郭宁胸有成竹道:“好,既然先生心意已决,我也只好随先生去了,但小生事先已答应将婆婆护送到南京镇海镖局,现在离南京仅一箭之地了,还望先生成全,莫使小生失信于人,临死还落个失信之人的名声,带着心中遗憾走黄泉路……”
王驳一听郭宁答应与他回洛阳不由喜出望外,只要郭宁顺顺当当地随他而去,就省去了许多麻烦。若擒着一个人走这千里之路,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意外,他自愿去,自是再好不过,况且这里离南京不过十几里,押着他们去一趟又有何妨?
想到此,王驳笑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既然你愿随我去,我便送个人情,索性在后面保护你们到南京,也算我对得起你了。”
郭宁又笑了。
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笑。
是那种经过九死一生打了胜仗的那种充满得意,充满骄傲的会心的笑。
“如此再好不过,有先生护送再也不会有危险,我代婆婆先行谢过先生!”
“好说好说!”王驳被人看重十分高兴。
一直做奴才,暗地里做坏事,被人瞧不起,而眼前稍微松了松就被人尊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