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目光瞪着塞尔玛。
塞尔玛还是低着头什么也不说,苏晓晓慎重地选择言辞。
「阳台的护栏旁边有一个肮脏的花盆,它是倒过来放的,这是因为小个子的犯人要拿它当踏板。那边阳台扶手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
无论是拿花盆当踏板,还是使用空无一物的轻花盆行凶,都暗示了犯人是一位小个子且没什么力气的女学生。
(而且更重要的是……)
苏晓晓看向塞尔玛的手,她手上戴着一对全新的手套。
在这所学园里手套是制服的一部分,但苏晓晓在医务室里醒过来的时候,塞尔玛的手上没戴手套。
纤细而又白嫩的手指——那未曾听闻过劳动的淑女的手至今仍刻在苏晓晓的脑海深处。
塞尔玛那时候没戴手套是因为她在搬花盆当踏板的时候手套上沾上了污渍。
从阳台上落下的花盆非常漂亮,只有倒置的花盆很脏。
而就算脏了手套也要把花盆倒过来,这是因为对小个子的塞尔玛来说,必须要有一个能踩上去的踏台。
「……我在第二音乐室旁边化妆室的垃圾箱里找到了带有泥土渍的手套,手套上有塞尔玛小姐姓名首字母的刺绣。」
这句话是决定性的证据。
低着头的塞尔玛跪到地上,两手捂住自己的脸。
「是……是的,就是我干的!」
塞尔玛呜咽地叫着,她抬起头,泪水已经打湿了她的脸。
她脸上扭曲的笑容不停颤抖,睁得大大的眼睛对不上焦。
「丢花盆的是我,弄掉标语牌的是我……私吞学生会预算的人也是我!全部,全部都是我干的!亚朗也是我唆使的!他只是被我骗了而已!所以……求,求求你们了,拜托你们对亚朗大发慈悲……他没有错,我会全数返还他私吞的钱!」
塞尔玛表现得非常拼命,但菲利克斯摇了摇头同情地看着她。
「很遗憾,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