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算多的酒。
这点酒感觉花间酒楼都不够卖的,哪里还有余酒到江南去?
叶掌柜点头称是,顺便提出自己的想法:
“现在柳公子他们的意思是开通销路,尽量把酒生产多一些。”
当然柳公子的想法远远不止如此,如果几番下来仍旧畅销,就要考虑建一个工厂来专门酿酒。
只是建厂房的花销太大,柳家不愿意贸然涉险,还想等等再看。
若是一直这么受欢迎,那么就板上钉钉了。
季梁清这时候却面露难色,似乎这件事有些难度。
叶掌柜敏锐发现了这点,试探性的问道:
“贤侄可是有什么难处?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说,若是我能帮上忙的绝不推辞。”
这是他心中的头等大事,见季梁清面露难色,比季梁清脸上的神色还要急切。
季梁清便娓娓道来。
听罢季梁清所言,叶掌柜眉宇间难掩怒气:
“真是好生无理!哪里修房不是完工结钱?他们居然如此落井下石!”
叶掌柜生活在县城里,自然明白买不到肉并非谗言,话里话外都是在打抱不平。
季家这么一摊子烂事,若是不帮他们解决,恐怕酿很多酒只能做梦。
思来想去,叶掌柜脑海里划过一个主意:
“贤侄,我认识临安县城里一个工队的管事,专门修房的。他价格还算公道,不知你们家有没有换掉工队的想法?”
季梁清眼睛微微一亮。
他当然有这个想法,只是没想到叶掌柜这么上道,自己还没开口,他反倒提出来了。
他大大方方承认,叶掌柜也松了口气,交代店里小二一些话后,连酒楼都顾不得了,拿了一瓶梨花酿,带着季梁清去找那位管事。
那位管事住在枣子巷里,季梁清跟着叶掌柜七拐八拐,走了约莫得有半个时辰才到一处小院门口。
叶掌柜见季梁清站在旁边,开口提醒道:
“这个管事